《浪姐》是一个看人设的舞台,有的嘉宾靠人设吃尽红利,有嘉宾的则被人设搞的风评大损。
于文文大概算得上后者。
这姐们一出场就自带“拽”的气质,睥睨舞台,傲视群芳。
开场的自我介绍就有点拽过头了:
第一季、第二季都邀请过我,第三季再不来就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看似霸气外露的一席话,不免让人觉得她在自抬身价,姐姐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要知道,《浪姐》三季热度不减,为无数艺人所向往。
快女何洁、艺人刘美含都曾高调发才艺求节目组给机会,却碰了壁。
你梦寐以求的地方,总有人来去自如。
既然有机会了就该好好珍惜,不必再说这样拉仇恨的话了吧。
然后看到身形消瘦的张天爱,蹦出了一句:你跟个骷髅架子似的。
张天爱估计也蒙了,因此配合做了个嗦腮帮子的动作。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骷髅”不算个好词,这么形容别人多少有点不合时。
如果说跟张天爱两人是姐妹情深,开开玩笑,只是性子直率,还可以解释。
那后面发生的一幕,可真是情商堪忧了。
回宿舍的车上,姐姐们聊美甲,新裤子赵梦跟大家分享自己的指甲。
于文文冷不丁来一句:
我不是女人,我从来不做指甲。
赵梦听罢,只能磕磕巴巴地回应:我我我,我这是涂的,自己涂的。
当然,美甲不是女生的专属符号,不做美甲也无可厚非;
但在表现自己个性的同时,是不是也要考虑他人感受呢。
一些让人下不来台的话,还是三思要后行。
而且简单扒一下,她也并非像自己说的那样“从不做美甲”。
不论是拍的短视频,还是以前图片,都有做美甲的痕迹。
这….
包括后面被采访时,于文文说完自己喜欢twins,又补了一句,他们就把twins请来了。
这句话最大歧义是,节目组请twins是因为她们的实力,以及商业价值,而不是你喜欢。
也许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却会引发很多人不必要的误解。
第三季咖位最大的两位姐姐宁静和那英,给于文文的评价也很玩味。
宁静说,她气质蛮拽的;那英说,我怕我摆弄不了她。
表面看是褒奖,内里都透着一股“敬而远之”的味儿。
选人环节,两位大姐也是推来搡去,暗暗表达了自己不想跟于文文一队。
为啥会这样,有两幕场景可以解释一二:
第一幕是宁静与于文文单独在一起时,其他姐姐都去了卫生间,宁大姐主动问话,你怎么没去卫生间?
于文文面无表情,只字未言,只是摇了摇头回应。
第二幕是商量后续组队,遇到不想要的队友,于文文直接说,两位老师刚才那招,就比较好用是嘛。
言下之意是对那英、宁静刚才互相推搡的不满。
而宁静也丝毫没有惯着回:哪招好用?
首期播出,于文文的耿直、孤傲让不少网友不满,一顶“情商低”的帽子扣在了她头上。
当然有骂也有夸,看过太多的唯唯诺诺、装腔作势,也有人被于文文的“直接”感动。
有人说,“她不是情商低,是压根不屑处理人际关系,只在专业领域非常自信。”
他们觉得,没必要惯着那些自诩为前辈的姐姐,做自己就挺好。
这样的评价我倒挺赞成,实力过人才是硬道理。
作为歌手、作为演员,如果没有作品,所有的高情商都显得苍白。
再来看表演,是否配得上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在我的领域,不太会有人比我强”。
初场秀唱的是《黑色柳丁》,陶喆经典代表作之一。
选这首歌,我很佩服她的勇气。
这是态度、思想、情绪都很强烈的一首摇滚歌曲,它区别于陶喆早期的RNB抒情歌,想唱好不能只有唱功。
但于文文版本,完全低于我的预期。
最大的问题是“唱”,缺少情绪起伏和渲染,尤其是这首歌是写给“911”事件之后,具有极强的个人感情色彩。
原版从祥和到躁动,有明显的情绪变化,这是一位歌者在大时代之下的悲凉心境。
而于文文全程平淡,无法切身投入到歌中情境,自然就没有出彩的演绎。
要说唯一亮点,大概就是舞台本身了吧。
于文文黑皮衣,电吉他,酷炫的打扮,确实有一种别样的反差感。
可是除了造型,好像也没啥好夸的了。
初场秀虽然拉胯,但一公的《野蔷薇》又成功惊艳到我。
这次是与张蔷、张俪、王紫璇合作的现场。
有了张蔷这样的滚圈老大姐带着,于文文的表演明显上了一层。
张蔷、张俪是成熟的蔷薇,举手投足都散发出浓烈、迷人的魅力;
王紫璇是含苞待放的蔷薇,娇羞欲滴惹人怜;
于文文则是刚盛开的蔷薇,放肆生长,美艳四方。
这一场感动我的理由是,她足够投入,并不只为了敷衍地完成任务。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她渴望成为舞台女王的决心和魄力,这对一个歌者尤为重要。
一公之后,观众态度也对她发生了180°变化,之前的“低情商”也变成了现在的“有担当的队员”。
抛开芒果台的剧本不谈,影响风评的因素之一也有作品的质量。
当你对唱歌够认真,呈现的舞台够精彩,就一定可以赢得够的尊重。
说白了,《浪姐》不止是一档真人秀综艺,更是看才艺的音乐综艺。
希望后续节目里,于文文可以少一点点个性,多一点点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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