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10年民谣,我觉得这首歌最好!

诗与远方 听了10年民谣,我觉得这首歌最好!

纪念小索最好的方式是把墓碑竖在心里。

昨天是10月的最后一天,一转眼又是一个月,时间总是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30日清晨,野孩子乐队发微博纪念小索,不知不觉这位野孩子曾经的主唱,已经离世整整13年了。

听了10年民谣,我觉得这首歌最好!

虽然小索离开了,但每一年的忌日,大家都会唱起他的歌,用音乐缅怀他。

对于野孩子,对于英年早逝的小索,谢天笑更是有着难以割舍的情结。他多次翻唱《生活在地下》,纪念生活在地下的小索,以及那个远去的时代。

听了10年民谣,我觉得这首歌最好!

生活在地下(Live) - live 野孩子 Ark Live 上海现场

远方的天空总是那么的蓝

我却躲藏在潮湿的角落里

生活好比那黑夜里漫长的路

走过的人他说也说不出来

对小索的怀念也似这首歌,说也说不出来,听完令人久久不能释怀!

如今,这首歌已成为纪念小索的经典曲目,除了谢天笑,赵雷、张佺、张玮玮、杰克先生、马潇……都曾翻唱过。

毫不夸张地说,莉莉安觉得这首歌最好!今夜我们一起缅怀小索!

 1 

“野孩子”的灵魂人物

1995年2月,小索和张佺在杭州成立了野孩子乐队,同年5月他们回到出生地兰州,用了近一年的时间对西北民间音乐进行了考察。

他们沿着黄河徒步,收集和聆听农人和牧人的本真歌唱,把信天游、花儿、秦腔等西北音乐形式融入到他们的音乐语言中。

“西北民歌的影响已经在我的骨头里了”,小索说,“当我随口哼唱的时候,调子总是那儿的。”在一首叫做《黄河谣》的歌中,唱出了他们对那片土地和黄河的爱。

听了10年民谣,我觉得这首歌最好!

1996年春天,小索和张佺到了北京,他们酒吧中演出,“野孩子”的名字开始传播开来,乐队从两个人发展到五个人,除了索、张,还包括手风琴张玮玮、贝斯手李正凯,和鼓手陈志鹏。

那时的“野孩子”无疑是北京地下音乐的中坚力量,他们团结了许多固执的歌唱,热爱游走于城市边缘,用心灵中最柔软的地方去对抗现实冰冷的人们。

野孩子用音乐构建起一个乌托邦,却又无情地撕开现实的伤口。平日里爱笑的小索,内心却带着深重的隐忧,他在2002年写下了《世纪的早产儿》

我是世纪的早产儿,我满怀偷窥的欲望

世界却从来不肯,透露半点真相 

窥镜的尽头,死亡正在从内部的腐烂开始

你看不见,多少年轻的心

为着歌唱,把最后一滴热血流干

可谁曾想,他这一唱,就真的一语成谶,2003年小索被查出了胃癌,2004年10月30日,他最终没能抵御住病魔,永远的离开了。

听了10年民谣,我觉得这首歌最好!

小索的离开给野孩子带来巨大打击,乐队解散了,张佺远走他乡,其他成员也天各一方,张玮玮又开始在各个酒吧、乐队中流浪,直到2011年野孩子才得以重组。

就像周云蓬写的,纪念小索最好的方式是把墓碑竖在心里。

“愿小索通过死亡,重生于黄河岸边,弹吉他,组建乐队,来北京……重建河酒吧,与兄弟们把酒高歌,感叹音乐的魅力,感叹人生无常,感叹我们曾经那样年轻!”

 2 

创立民谣圣地——“河”酒吧

关于野孩子,人们印象最深的大概是“河”酒吧。

那是2001年,小索和朋友在北京三里屯南街盘下来一间仅20平米的小屋,当时谁也没想到这间简陋的小酒吧,会成为中国民谣的一块圣地。

作为野孩子的灵魂人物,加上性格热情擅长交友,小索在圈内很受欢迎,也被人称作乐队的“外交部长”。

当时经常有外地来的青年来到河酒吧,晚了没地方住,小索就热情地带他们回自己家住,好多人在他家沙发上过过夜,而且经常一住就是三四天。

很快,河酒吧就吸纳了很多北漂的独立音乐人,和一大批乐迷。用布衣乐队的主唱吴宁越的话形容,“野孩子之后,才有了真正的民谣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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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野孩子乐队在河酒吧门口,左起:贝司李政凯、张佺、鼓手陈志鹏、张玮玮、小索

河酒吧最热闹的日子是在2002年,除了固定的每周三小河、万晓利,周五的野孩子专场,谢天笑、王娟、左小祖咒、舌头乐队、废墟乐队等也经常在这里演出。

“做地下乐队的,如果没上过河酒吧的舞台,你都不好意思见人。”周云蓬用这句话概括了河酒吧当时的盛况。

“那阵子,看什么东西都像隔着一层热气”,张玮玮那时还是野孩子乐队的小弟,“经常是一个人在舞台上刚唱了一首歌,就蹦上去一个鼓手,然后,萨克斯上来了,手风琴加入了,最后台上台下就弄成了一个交响乐团。”

有时喝着喝着,小河就没影儿了,出去街上见到人就抱,还曾经把出租车司机拉出来跳舞;万晓利在吧台前姑娘你一扎我一扎;小索经常过了12点就开始开仓放粮。因为来的都是乐手,演出完了以后就变成了一个纯即兴的世界了。”

听了10年民谣,我觉得这首歌最好!

除了歌手,酒吧里常有各行各业:搞文艺的、写诗的、拍电影的、搞评论的,按照张玮玮的说法,那时的河酒吧就像是美国的艺术家聚集的格林威治区。

“著名的罗永浩,当年也是小河的粉丝,天天看我们演出。当时观众和演出人的关系距离不像现在这么明显,而且那会我们也都是穷小子,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坐在那儿今天晚上交个朋友很正常,看你顺眼就跟你交朋友,不顺眼就不搭理你,河酒吧就是这样的一个氛围。”

无论是小河还是万晓利,回忆起那段时间,都认为那是自己的巅峰时期,虽然生活依然很清贫。

 3 

“一切都会永远消失,一切生命都会永远。”

小索生病后,河酒吧转让了,再后来,北京三里屯南街开始拆迁整顿,某一年小索忌日,张玮玮去到已变成一片废墟的河酒吧,“我们随便找了把草点着了,往里面扔了几根烟,就说,请小索抽根烟。”

小索走了,河酒吧没了,仿佛大梦初醒一般,令人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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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忘杠乐队主唱宋雨喆回忆说,小索走前我背着个曼陀铃去病房看他,都枯成木头了,我一进去眼泪就掉下来了,没忍住。他扬扬嘴角说你琴在人在,又费劲抬起手指指墙上小画里的雪山牦牛,话就没再说,可能也说不动了。

小河说:“我用尽所有的记忆拼凑起来的小索,都并不是那位和我们一起欢笑、歌唱、醉倒的小索,因此我忍不住忧伤起来。”

“一切都会永远消失,一切生命都会永远”,这是小索的墓志铭,是他和张佺创作的歌曲《消失》中的一句歌词。这句话既道出了小索对音乐的执着,也道出了大家都他的怀念和祝福。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两三好友,一把琴,一个鼓,即使生活在地下,心里也是富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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