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棘草乐队:音乐响起,遇见一片戈壁滩

诗与远方 沙棘草乐队:音乐响起,遇见一片戈壁滩

一把吉他,一把冬不拉,以梦为马,随遇而安

沙棘草,旱中生植物,生于海拔800—3600的森林草原和草原地带的沙地、河谷山地阳坡、干涸河床,抗寒,耐旱、抗风沙。它不需要什么养料,也不需要更多的水分。这是在最严酷的环境里生长的植物。

沙棘草乐队:音乐响起,遇见一片戈壁滩

总有年轻的生命像植物一样散发着灼热,在有光的地方就能生生不息。来自南京的沙棘草乐队便这般年轻,这般浑然天成。

沙棘草乐队:音乐响起,遇见一片戈壁滩

沙棘草乐队成立于2014年9月,音乐大多以原创民谣、少数民族民歌改编为主,音乐风格带有西域游牧民族元素,主张个人化的行吟与民族化的配器融合。

乐队成员均来自南京艺术学院,对他们而言,音乐就像生活的一部分,琴就像搬砖工人的手套。

沙棘草乐队:音乐响起,遇见一片戈壁滩

越是民族性的乐器灵性越高,冬不拉、打击乐、口弦、吉他、口风琴这些乐器的融合往往是对乐手们心性的考验。沙棘草乐队将这些乐器与呼麦、长调、与现代音乐的结合,不诉说矫情的少年心事,却唱出一方土地的风沙民谣。

刘东明曾唱到西北偏北/羊马很黑/谁的孤独/像一把刀/杀了黄河水……而我仿佛在年轻的沙棘草乐队身上看到另一种样子,他们稚嫩的脸庞已经难以隐藏内心的苍凉,那里戈壁片片,风沙四起,在干涸的平原上回荡着琴声与歌声,是他们在为之生长。

他们喜欢用音乐讲故事,乐队主唱阿兰说,迪丽娜扎是一个美丽的新疆维吾尔族的姑娘,我将她比作吉木萨尔花,她是我所生活的工业雾霾城的反义词,她似乎充满了希望和爱情的味道。

就像说起新疆,章凌杰的博尔塔拉一样。他渴望自由奔放不羁洒脱,像是草原上奔驰的马,哪怕是在城市的街道上,哪怕是后面的城管踩足了油门追,也撒开腿奔跑,因为就这最后一次了,哪怕结果是变成马肉肠也无所谓了,章凌杰就是那匹马。
他早些时候就说过:就是这么个世道,活的太憋屈了!

阿兰是乐队的主唱,负责乐队的作词作曲,如果你愿意听他唱一首歌,他会为你将一个故事,和他的冬不拉。

《驼铃》的灵感来自在南京城听到张玮玮用手风琴拉的这首塔塔尔族民歌,用他的话说就是:“神秘的中亚腹地”。
阿兰说,提到手风琴想起了上次在朋友圈发过的亚历山大,在伊犁的一间屋子里有上百台收藏过的手风琴,他平时的生活也就是喝酒拉琴修琴,所有的积蓄都用在了这上面。
有时我却莫名的向往和羡慕他这样的生活,可能是因为觉得跟他一样什么都没能拥有,也可能是因为他除了钱别的什么都有。

阿兰无法成为伊犁的亚历山大,却在南京有了自己的乌托邦,哪里有主唱和吉他手王一哲、乐队打击乐任浩、键盘和口风琴手顾嘉辉、吉他手和口风琴手殷泽洋、吉他手和口琴手杨光宇。

沙棘草乐队:音乐响起,遇见一片戈壁滩

新年的头一天,沙棘草乐队在南京夫子庙的青旅,没有酒吧里的碰杯和喧哗声,大家都很安静的听他们唱歌,没有人上来抢话筒、没有人说要点歌、没有人说为何不唱点流行的东西,这已经成为他们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演出。

说到最爱乐队野孩子和低苦艾,阿兰说,他们都很有自己的特色,他们很坚持,他们的歌一听就是他们的,像是那片土地上长出来的,不曲意逢迎,不低声下气,不无病呻吟,不整天南山南姑娘。

沙棘草乐队:音乐响起,遇见一片戈壁滩

其实他们又何尝不是这样,深刻的人文关怀与独特的生命气息。“希望更多的人关注喜欢世界音乐,希望更多人去听小众真民谣,希望更多人重视自己家乡的文化,并为此感到自豪”,他们如是说。

“一群怀揣梦想,充满色彩的年轻人,把自己的音乐和歌唱称之为沙棘草。用一把吉他,一把冬不拉;用一半汉语,一半维语;用一半纯真,一半阅历;用一半语言,一半身体。吟唱着那属于天南海北的穿越,真的很好。”

新疆的张智与旅行者乐队、甘肃的野孩子、低苦艾,青海的张浅潜,从此你还会记住南京的沙棘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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