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黄雨篱,是一名来自山城重庆的留美大学生。现在就读于美国华盛顿大学西雅图分校,主修国际关系。在西雅图上了两年学,自己比较喜欢简单的,慢节奏的生活。天气好的时候出去走走,打打球,在家里写写歌弹弹琴,和家人朋友一起聊天,是我觉得很快乐的事情。”
听着黄雨篱的歌,看着这个少年的自我介绍,我竟一时间出了神。仔细想想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在天气好的时候悠闲地出门散散步、晒晒太阳了,想起上学时跟伙伴们在操场上玩闹恍若隔世。
相信很多伙伴跟我一样,已经好久没有好好静下来用心听一首民谣。在生活与社会的压力下,我们为了掏空自己而去音乐节撒野,POGO跳水甩头蹦野迪怎么躁怎么来,但却忘记了自己最初听音乐时的感动。
黄雨篱第一次接触写歌是小学五年级,在那个大多数同龄人都在玩泥巴的年龄,他和伙伴一人写词一人谱曲,完成了第一首歌。
“第一首歌词我还记得叫《向日葵其实很傻》,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当时五年级的歌词放到今天其实也并不算太拙劣。五年级的小屁孩初恋都还要等还几年就已经开始无病呻吟写情歌,内容大概是‘向日葵其实很傻只知道围着太阳转就像我只围着你转’之类的。
我用小提琴拨弦硬生生的找音,那个时候看见他那段副歌歌词自己脑海里马上就出来一段旋律,虽然后来懂了一些乐理和声知道谱曲要在和声框架上进行但是说实话,当年自己脑子里的那种一瞬间萌发跟现在写歌其实并无二致。”
老实说,黄雨篱的歌声又让我一瞬间回到了学生时代,眼前浮现的都是干净的白衬衫、爽朗的笑声、年轻的面庞。
他很有趣地将自己的歌比喻为伏地魔的魂器,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灵魂的载体。每一首歌都会承载一些东西,歌词里的回忆,旋律里的灵感,以及写下这首歌时房间里的薰衣草气息。黄雨篱更享受把自己的回忆与情绪大厦的一隅分享给别人的过程。
“那是一种建立灵魂纽带的过程,人们彼此分享音乐里的回忆,故事,同时,又因为这音乐创造着一些新的回忆与故事供日后珍藏。于我而言,音乐从来都不只是节奏,旋律,和声,音色那么简单,音乐是我与自己,与他人沟通的语言,是我观察世界的视窗,是我流动着跳跃着的灵魂。”
谈及自己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演出,黄雨篱说是自己高中时校园歌手大赛的决赛现场。
“我第一次站在一个有灯光的舞台上,被照得很热。台下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其中的大部分并不认识我。那个时候我还很紧张,一个人背着一把电吉他,弹唱,说唱。现在想来挺尴尬的一次表演但是却成了我们那一批人青春里美好的一个记忆。那首歌叫《贪食蛇》,是一首重庆方言说唱。我记得台下在听到我所唱的那些歌词的尖叫声,我记得那种掌声与欢呼,是我此前的人生里从未经历过的。我十分有幸能够因为那次演出进入了更多的人的生命,与更多的人一起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那一次演出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学生,变成了在校园里受欢迎的原创歌手。它改变了我的性格,赐予了我一生的朋友,也让我那几年的高中生活在回忆里变得十分温暖。那首歌成为了我们那一个年级许多人都耳熟能详的歌,后来我去到了更大的舞台,这首歌也有了更成熟的演绎,可无论是我,还是曾经的那些故人,都还是觉得当年我的第一次舞台演出更加美好。它在回忆中永恒了。”
除了自己做音乐,年仅20岁的黄雨篱还做了一个苔藓音乐节,这是他引以为傲的事业。从最初的一个高中生的个人音乐会,一路演变为如今的大学生音乐节。这是一个非盈利性性、青年性的活动,这与黄雨篱的音乐理念相吻合,他希望去建立人与人之间美好的联系,希望它能成为对抗无常的一种力量。
黄雨篱的这首《癫痫》收录于《民谣地图》中,谈及参与其中的感受。他坦言这是一个很酷的概念,从地域的角度去解读民谣音乐与文化。这张合辑将地域、年龄、工作、性格、性别等等都非常不同的个体集中起来,在这些都是变量,而只有民谣音乐守恒的情况下,让所有人去感受多样性,同时又能去思考和体会音乐对于个体和集体的意义。
音乐对于黄雨篱来说是水、是阳光、是空气。他感激音乐带给他的美好,音乐教会了他分享的快乐以及沟通的美好。另一方面,他也通过音乐输出着一些他认为可以带给他人美好的东西,而他也真真切切看见了有音乐做纽带,那些美好在人们身上不断地传递。
他说自己的梦想就是做一个好人,而这不是随口说说。
因为,“音乐教会我做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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