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诗与远方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一只想变成橘子的苹果 幸福大街乐队 - 小龙房间里的鱼 大家好,我是犀牛。 今天想跟大家聊一聊幸福大街乐队。 我对这支乐队的记忆要从…

一只想变成橘子的苹果

幸福大街乐队 – 小龙房间里的鱼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大家好,我是犀牛。

今天想跟大家聊一聊幸福大街乐队。

我对这支乐队的记忆要从十几年前说起。

当年还在读中学的我,笨拙MP3中曾经偷偷保存了一首歌叫《嫁衣》。

这首歌的争议很大,有人说它怪异、另类,有人说唱歌的人太神经质。

当时我什么都不懂,隐约记住了不那么显眼的乐队名字和这首略诡异的歌曲。

如今来看,幸福大街确实是一支“另类”的乐队。

主唱吴虹飞是个很疯狂的人,做事歇斯底里,性格疯癫、个性,连同她的音乐里都是这股气质。

大概艺术家总是有几分常人不能理解的神经质。

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后劲十足。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幸福大街的历史要从上个世纪说起。

1998年,来自广西侗族的吴虹飞以高分被清华大学录取,此时她的成绩优异,主修了双学位,后来还取得了清华大学现当代文学硕士。

至于为什么去玩摇滚?

大概是骨子里这份放浪不羁的天性注定和摇滚乐契合。

大学那会吴虹飞就经常出没学校附近的酒吧,偶尔也去驻唱。

据《南方周末》报道:

吴虹飞之所以做了摇滚是因为爱上了一名摇滚乐手,她“决心成为一名和他一样的人”。

所以,她组了一支乐队——幸福大街。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幸福大街顾名思义,它和幸福有关。

“这个世界上有个叫做幸福大街的地方。不过只有有机缘的人才进得去。能走到幸福大街的人,就会得到幸福。而住在幸福大街里的神仙,最偏爱没人疼的小孩。”

这支看似普通的乐队名字,却为当时的摇滚乐增添了一份别样的色彩。

作为清华的高材生,吴虹飞还有另一个身份是《南方人物周刊》的驻京记者。

做过清华朱令案、凉山艾滋孤儿等多篇重量级报道,采访过王朔、崔健、窦唯、艾未未…

如果不是搞音乐,阿飞应该会成为作家。

文学性和人文性都是她的优势,在“摇滚江湖”中的文字口碑甚高,但是不同于90年代那些精英人士的表达。

只是在她的歌曲里的文学性,更趋向草根。

幸福大街的第一张专辑《小龙房间的鱼》,和他们的乐队名一样,简单、易懂,显得过分随意,它甚至都不像一首歌的名字。

当年有人解释,小龙就是传闻中阿飞爱上的乐手,舌头乐队的吉他手。

再回到专辑这张专辑的同名曲《小龙房间里的鱼》,歌词中的文学表达即是极具诗意。

“我是鱼

小龙房间里面的鱼

其实你从来没有看过我的身体

其实它和灵魂一样一样美丽”

小龙房间里的鱼

幸福大街乐队 – 幸福大街10年精选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鱼”是一种意向的表达。

鱼到底是鱼水之欢的鱼,还是渴望自由的鱼,其实已经不重要。

其最终不过是为了得到心中想要的幸福。

这张专辑中的另一首,《流氓》,整首歌只有几句歌词。

“我说你是一个流氓”

“白长了一张资产阶级的脸庞”

“白长了一双硕大无比的乳房。”

“左边的乳房那么忧伤,其实它让我感到伤感。”

这首歌的表达,简单、粗俗、哀怨、歇斯底里,像一个江湖女流氓,但是细细分析起来,歌词是典型的草根文学,是对现实的嘲讽。

比如这句:“白长了一张资产阶级的脸庞。”

幸福大街,他们的歌曲中的文学性,不是精英阶层的极致美学,而是有些无厘头,毫无遮掩,极力去表达自己。

像是狗嘴里吐出来的象牙,意外又惊喜。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艺术需要一定的神经质。

幸福大街的歌曲显然足够失控与怪异。

《小龙房间里的鱼》封面上是一个身穿旗袍,手拿刀的女人。

血红的旗袍,红艳艳的嘴唇,乍一看还以为是点错了封面,这确定不是鬼片?

这血淋淋的画面像一个充满咒怨的女鬼,急切要报仇报怨。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嫁衣》最为典型。

这首被很多90后视为童年阴影的歌曲。

打开搜索框,甚至会出现”嫁衣原版吓死了多少人“这样的词条。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整首的曲调诡异、哀怨,广西长大的吴虹飞,操着一口不那么纯正的普通话,将每一句歌曲的音调拉得很长,听起来非常压抑和阴暗。

“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

光是这几句歌词,就能让人后背发凉。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红色的嫁衣、白色的毒药,一边是少女的呐喊,一边是可怕的死亡。

歌曲中,披着“嫁衣”赴死的姑娘,随着这诡异的曲调一步步走进死亡,无尽的怨气溢出屏幕。

“一夜春宵不是我的错。”不断重复的惨叫声。

这才是真正的阴间歌曲。

她的歌有些歇斯底里,没有逻辑、没有套路,通俗点就是有点“神经质”。

比如这首《午夜的鬼》,男人的话,午夜的鬼,仿佛是一个渣男的自白。

午夜的鬼

幸福大街乐队 – 胭脂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细细分析吴虹飞的词曲,其实有很多作为女性的独白。

她们渴望自由、渴望真挚的爱情,有时候又像个怨妇,自艾自怜。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刀》、《流氓》其实都是女性对感情的控诉。

《刀》里面讲述的是一个被感情的刀,无情伤害的女人。

幸福大街乐队 – 小龙房间里的鱼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流氓》中则是一场破口大骂你是个婊子的彪悍现场。

无论是哪一种表达,都显得过分歇斯底里。

这是一种失控的表达,神经质的诉说。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这种神经质,某种程度上是对生活的对抗。

吴虹飞曾扬言要杀死房东,甚至在博客中更新了一篇名为《如何杀死房东》的文章。

她说:

“我挣钱难道不是为音乐吗,怎么变成挣钱为交房租了。我就不想交一个月两千六的房租。不是我没有这个钱,我就在想,我不租房,能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我已经感觉到这个世界对我的侵蚀。”

其实这可能是大多数在生活与理想抗争的人的心声。

年轻时候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尽情地表达自己。

就像吴虹飞的第一张专辑《小龙房间里的鱼》,那么真诚,那么赤裸裸,像是一个完全没有防御系统的人。

她像一个尽情发疯的女人,强烈地表达着自己的欲望,颇有几分艺术家的意思。

这首被全网封禁的童年阴影,原来是她唱的

后来直到乐队快维持不下去了,她才开始质疑自己,这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经过了很多年的挣扎,如今幸福大街的乐队成员换了一波又一波,她似乎找到了答案。

她说,“我特别喜欢那个时期的乐队,特别的无序、狂躁,但又充满创造力。”

可是艺术家到底是个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至少吴虹飞吃了不少苦头。

不唱歌的时候,她也会工作,同事会说吴虹飞是个艺术家性格,不要给她加薪了,我们不要提拔她了,她有才华没用,她是个不靠谱的艺术家。

她甚至开始质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有病。

不愿意跟人家一样的想法,不停地装着和别人一样,一样的说话方式,然后不停地把自己抽离出来,没办法融入这个社会。

可总是要有人当艺术家,不然遍地都是生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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