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诗与远方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标志性的青花圆碗装上面条,撒上牛肉和蒜花。 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印着源于两河流域的回回青。   这是大多人对西北的印象。​ 但是对…

标志性的青花圆碗装上面条,撒上牛肉和蒜花。

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印着源于两河流域的回回青。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这是大多人对西北的印象。​

但是对于滚君来说,西北不仅仅是一碗牛肉面,而是一曲黄土地人朗朗上口的西北民歌。

曾经因为一首《黄河谣》,我日夜思想着那片洒满黄沙的黄土高地。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 流过了兰州”

有多少人因为野孩子的歌,背上了去西北的行囊,流下了乡愁的眼泪。

在《乐夏》的舞台上,扎根西北的野孩子在他乡再次唱起这首《黄河谣》。

作为最后一组出场的乐队,他们没有过于谈情怀,也没有过多的剪辑,相较于前几组乐队的“故事满满”,他们回归到了音乐本身。

没有伴奏,没有器乐加持,更加的纯粹,听着听着眼泪就夺眶而出。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野孩子歌里,不断地提到黄土地。

那是一个充满江湖气息的乌托邦。

黄河穿过西部的重工业城市让这片土地的音乐多了一份粗犷,嘈杂的音质是宛如撒在兰州拉面的葱花。

香而淳。

这是来自西北的野孩子。

《乐夏》的第一支歌曲,野孩子选择了《黄河谣》。

他们习惯了清唱《黄河谣》,没有吉他和手鼓伴奏,在《乐夏》的舞台也是一样。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他们五个人站在话筒前,上手交叉背后,双眼微闭,清唱起: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舞台的灯光暗下来,印着张佺略带银丝的头发。

他们唱给苍天,唱给黄土,也是唱给远方的小索。

五个人,五支话筒,清唱加和音,没有吉他,没有手鼓,也没有疯狂的呐喊,但却有一种来自民间,淳厚质朴的感动。

这种感动来自于他们严肃的现场,身体笔直,深情严肃,似乎是一曲敬这西北的黄土。

清唱版的《黄河谣》真正体现了什么叫大道至简,大音希声。

这是一首真正体现音乐内力的歌曲。

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武器”,足以穿透你的内心。

最后一个音落下,现场一片宁静,没有人敢打破这段穿透灵魂的现场。

等到镜头切到超级乐迷的坐席,周迅的眼泪潸然泪下。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流浪的人不停的唱,唱着我的黄河谣。”

这是一种“长河落日圆  大漠孤烟直”的苍凉感。

即使你没去过西北,即使没见过戈壁滩,也能被这首歌中深处的情感内核给击中。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得知这支成立于1995年的老牌乐队,能够来参加《乐夏》,滚君其实有几分意外。

就连一同来参加节目的乐队们也觉得不可思议。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早前网流露出一份名单,其中就有野孩子的名字。

华东看到这份名单时,甚至暗想这份名单多多少少不是那么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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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多年不出山的野孩子来说,来参加《乐夏》无疑是一件非常具有挑战性的事情。

就单单论音乐性来说,他们的地位已经足够稳固。

民谣的江湖里只要提起“野孩子”这三个字,就如同谈起一位归隐山林的武林前辈。

但是论歌曲接受度,放到大众审美中,这种音乐未必受到认可。

《乐夏》舞台上,他们放下乐器,清唱一曲《黄河谣》。

懂的人自然能够明白,野孩子走过这么多年为何每每都执意清唱这首歌。

只是争议是无法避免的,舞台上他们刚开口弹,幕说出现了这样的声音:

“没乐器还能叫乐队吗?”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唱到一半又冒出这样的声音:

“这不算摇滚,民谣而已。”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这些言论滚君再次并不想理会。

野孩子能够来参加这个节目,对于每一个向往西北的戈壁来说,都是一种馈赠。

对于每个热爱音乐的灵魂来说,是一次重新的洗礼。

而对于每一个从未接触野孩子这种音乐风格的人来说,他们感知到了一种纯手工艺术品的高级感。

一首歌三分钟空气就是他们的伴奏,世间万物都是他们的音符。

这是自来西北黄土地的声音。

是来自音乐的内力。

第一首纯唱结束,第二首上演了纯乐器演奏现场。

郭龙说:

“由此来证明我们一个乐队。”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当年小索写下的《小马过河》,多年以后以这样的方式重现,更加深邃。

这首曲子,融合了解散前与重组后的两版,小马第一次趟水过河,宛如初见人世的兴奋,到后面遇到湍急的河流,节奏变得紧凑起来,紧张、害怕,再到最后回到欢快的节奏。

有人听完这首歌感慨道:

“这哪里是小马过河?这明明就是我们的人生啊!这就是我们的一生!”

第一首纯唱,第二首纯演奏。

简到极致,方能见功力。

这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有人说:

“假如中国民谣是一棵大树,那么它的一枝根一定在西北,而野孩子就是西北民谣的魂。”

他们的歌声带着浑然天成的苍凉、内敛,就如同西北人烟稀少的街头,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

听他们唱《敕勒川》。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这首曾经出现在中国古代文学史课本上的北朝民歌,敕勒川人对自己家乡赞美。

被野孩子唱出了几分粗犷,几分凄凉。

“敕勒川、迎山下,风吹草地现牛羊。”

可是无尽的悲凉之后,是一种家国情怀,是对这片土地赤诚的热爱。

后来野孩子离开了西北,依旧反复用歌声去还原西北。

他们身上背负着黄土地的印记,走到哪里都忘不了。

光靠清唱就让周迅哭到惨,他们才是《乐夏》最摇滚的乐队!

 

他们唱《眼望着北方》:

“我坐在老地方 我抬头看天上

找不到北斗星 我只看见月亮”

走过了城市,却有说不出的凄凉,听不见歌声,也找不到方向。

他们唱《生活在地下》:

“北京 北京

不是我们的家

我现在才知道劳动的人是最穷的”

不论什么时候听起野孩子的歌,总是有一种背上行囊远赴西北的冲动。

想去戈壁滩走一走,想去看看他们生活的地方。

一个孤单的身影立在城墙上,身后是黄河和落日,粗犷、悲凉且克制…

他们的音乐是和西北连在一起的,和土地相连的,就像一个种子撒下去,一点一点吸收阳光,吸收雨水。

是野生的,不受束缚的,有生命力的一个东西。

他们就像苍山洱海一样,你可以不喜欢它,如果你仔细去爬,一定会爱上它。

这才是真正有内核的音乐。

正如郭龙所言:

“内敛、克制也是一种非常摇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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