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夏》结束后的第37天,刺猬乐队凭新歌再次刷屏朋友圈

音乐猛料 《乐夏》结束后的第37天,刺猬乐队凭新歌再次刷屏朋友圈

生活和希望或许总是相违背,但若永远随泼逐流,又怎会找到真正的自己?

刺猬真的火了!

乐夏才结束一个多月,刺猬的代言和巡演已远远超出我们想象,近一个月内仅仅是果酱君听说的音乐节,就有5场。

09.07星巢音乐节,09.13耳立音乐节,10.04森林音乐节,10.05潮音乐节,10.19幸福现场。

《乐夏》结束后的第37天,刺猬乐队凭新歌再次刷屏朋友圈

图片来源于微博@刺猬乐队

 

代言也接踵而来,先后拿下vivo和redmi的手机代言,就连时尚圈也不落下,优衣库到vans无缝连接,更有红遍各大城市的luckin小蓝杯。

知名度是有了,当然大家更期待的还是新作品,正当乐迷们思忖着他们什么时候发新歌时。

刺猬偷偷在微博甩出一首歌。

《乐夏》结束后的第37天,刺猬乐队凭新歌再次刷屏朋友圈

9月17号12点,新歌《此生无可恋,唯曲悦丹田》正式出炉,一时间果酱君的朋友圈也纷纷被这首歌刷屏。

 

喝完周董的奶茶,中午来杯刺猬的威士忌,这滋味简直是无与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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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乐夏中,略显颓废的子健第一次在舞台露面时,耷拉着身子,眼神总是闪躲着镜头,看起来颓劲十足。

就连拿起吉他唱歌的样子,都给人丧到极致的感觉,没有呐喊,没有激烈的舞台动作,但却点燃了整个舞台。

这首新歌《此生无可恋,唯曲悦丹田》歌名仍然是熟悉的上下联,歌词绝不重复。依旧是延续了生活里的欲扬先抑,却收起了以往的颓态,像是收起了刺猬身上的刺儿,露出柔软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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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曲上总体来说没有太大的变化, 依旧是简洁大方,三大件搭配合成器,贝斯的旋律性比较强,支撑着整首歌的主旋律,保持着刺猬惯用的前奏渲染出整个歌曲的气氛,石璐的鼓配上低沉的贝斯像是在谷底马上就要蓄势爆发。

谁在聆听/ 是谁的声音/恍惚一生光阴/欲追梦逐影

一半是悲泣/另一半欢愉/刹那一生光影/梦叱咤风云

子建的歌声出来,又将情绪拉到平静的状态,等到歌曲的中段部分,“何以为见…”石璐的和声一进去,有那种孩童般的执拗,瞬间点燃整首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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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在说:“我不再害怕拼命努力,也不怕别人看到我的拼命努力,失败又如何,那是老子的人生,干你屁事。”

很多乐迷说石路和声太好哭了,全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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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为见/祈宏福于乐/治词愉心眷/愈曲悦丹恋

望 星辰日月/此生无可恋/曾鲜红如血/梦炽烈如焰

这首的词主基调是正能量,但是又带着点黎明前黑暗的阴霾,像是从濒死挣扎中活了过来。其实在果酱君看来歌词有些过分堆砌,但也无伤大雅总体还是刺猬的感觉。

从“烂曲流窜九洲”到“唯曲悦丹田”,也有不少人说这首不够「丧」,其实歌名中就可以看出来多了多了一份“一半是悲泣,一半是欢愉”的矛盾感。

这大概就是刺猬一路走来的历程,在理想和现实之间,悲泣且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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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个盛夏的炽热,这位粗糙的胖少年,似乎将浑身的丧劲儿收了收,多了阳光的一面。

有人说从《生之响往》中听到了希望,从《火车》中看到了光,而《曲悦丹田》就是那束光,是绝处逢生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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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曾提出这样的思考,当你每天都幸福到眩晕的时候 ,为什么还需要毕加索和莎士比亚,正是因为我们需要表达冲突、痛苦,才会产生艺术、文学。

刺猬的大多数作品,正是给人这种感觉,无论是《生之响往》还是《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是濒临死亡的自我表达,音乐成了宣泄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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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大家总是说刺猬的歌,是漫长的孤单,是脚下的黑暗,一股丧味儿迎面而来。

《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一首彻头彻尾的丧歌,从开头丧到结尾,但是听完却又很燃,让人热泪盈眶。

歌词中的残梦、沧愁、烂曲……无一不再述说生活的不如意。

写这首的时候,乐队已处于濒临解散的状态,所谓生活和希望总是相违背。

当希望一点点被扼杀的时候,生活还是得继续,石璐一边背起鼓一边为生活奔忙、养家度日,子健也只好按捺住性子当起了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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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录制新专辑《生之响往》的时候,石璐告诉子健:“录完这张专辑,我就要走了。”

而彼时的子健也正处于迷茫痛苦的状态,石璐的退出让他感到了最后的绝望:“乐队玩完了,这辈子除了乐队,也干不成啥事了。”

这种痛苦是《生之响往》中的“灵魂被恶梦囚俘后丢在,大街上漫天飞舞的落叶垃圾与塑料袋。”

是《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的“我那些残梦,灵异九霄,徒忙漫奋斗,满目沧愁。”

是《盼暖春来》中“复如其来的悲伤打湿落叶,只盼来年春暖花开时, 我真能有改变。”

是希望被蹂蹑的面目前非时,无数痛苦和孤独夜晚的思考。

子健一把少年嗓,不停向命运嘶吼。石璐的鼓声坚定有力,每一个鼓点,都在向生活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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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夹缝里挣扎良久后,最后给你一线光,这就是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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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健说:“我不愿写纯正能量的词,因为正能量就没有激起过创作欲。”

如果你曾为理想挣扎过,曾经历过漫长黑夜的孤单,我想你一定懂刺猬的歌。

早年间,90年代涅槃乐队在众多摇滚乐队中脱颖而出,以他们强劲的垃圾摇滚曲风,甚至在台上烧吉他,横扫90年代的欧美摇滚乐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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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主唱柯本自杀后,涅槃也永远成为一个传奇,影响着很多热爱音乐的灵魂,子健就是其中之一。

他歌曲中的丧,形态中的颓感,更像是个希望版的涅槃,能让你看到光。

写“人文关怀总是在悲痛至极后到来”,“叹世万物皆可盼 唯真爱最短暂”,绝望、心碎的是他。

写“一代人终将老去 但总有人正年轻”,“不必在意痛苦 相信总有真爱会找到你”,在谷底绝地反弹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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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乐夏的舞台,每次出场石璐都会喊上两嗓子:“嗨喽,嗨喽,我们是刺猬”。

此话音一落,贝斯、吉他、伴随着石璐强有力的鼓声,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迎面而来。

三个人三大件的刺猬,背起身上的刺,在寒风中凛冽数十载,经历过绝望,跌入过深渊,心里好像一直又两个人小人在打架,一边是理想,一边是现实。

若奋不顾身的选择理想,好像真的会饿死,但是为了吃饭扔掉理想,那还不如死了。

生活和希望或许总是相违背,但若永远随泼逐流,又怎会找到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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