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时间,参加选秀节目屡屡惨遭淘汰的衣湿乐队,终于从小酒馆走到了大剧场

诗与远方 六年时间,参加选秀节目屡屡惨遭淘汰的衣湿乐队,终于从小酒馆走到了大剧场

他们成了宜宾的标签,而宜宾融入了他们的血液。

国师级乐队,弄堂级歌手。当莉莉安听说这个乐队的标签时,不禁心下一笑,这个夸张的头衔放在衣湿乐队身上似乎相得益彰。而对于衣湿而言,他们更愿意称呼自己是畜牧民谣兽医布鲁斯新浪潮的代表乐队。

组合六年,衣湿乐队一路从livehouse走到了大剧场,他们始终坚持以四川方言唱歌,翻唱作品更是首首爆火。在那些翻唱中,你能听见戏谑的玩笑,接地气的打闹,更多的则是年轻人对于音乐的热情与渴望。

这首《米店》可谓是衣湿乐队的翻唱作品中最为出名的,由主唱游淼的重新编曲之后,这首歌显得更加温柔、耐听。经过了方言的演绎,歌词中的画面感更加强烈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湿漉漉的南方小巷蜿蜒,姑娘打伞走过,阴雨盖住了小镇,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只有绵长的脚步声达达而过。

六年时间,参加选秀节目屡屡惨遭淘汰的衣湿乐队,终于从小酒馆走到了大剧场

初听衣湿的歌,莉莉安便就对这个乐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打开网易云,依旧能看到许多他们翻唱的歌曲,三张封面老土的《宜宾夜市土摇金曲》专辑收录了31首他们翻唱的曲目,统一的宜宾方言。

方言翻唱并不突兀,反而给那些凄苦悲凉的民谣赋上了一层新的寓味,在浓重里添一份戏谑,在悲伤中揉一句玩笑,在情长处加一屡烟火。衣湿的音乐总是如此,既接地气却又不落粗鄙,既嬉笑怒骂却又不失质朴与初心。

六年时间,参加选秀节目屡屡惨遭淘汰的衣湿乐队,终于从小酒馆走到了大剧场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唱着宜宾方言的乐队却长期居住在珠海,离家遥遥,在被粤语包围的环境中,衣湿却唱着遥远的家乡最朴实、最真挚的歌。

成军六年,总是自嘲是“弄堂级音乐人”的衣湿乐队,从小酒馆一路摸爬滚打而来,终于走进了剧场,举办了专属自己的新年音乐会。不得不说,这是衣湿乐队音乐路上的里程碑,标志着衣湿进入了剧场级艺人。

在刚刚结束的剧场音乐节里,衣湿为观众带来了出道至今29首最为重要的作品,新的编曲让观众耳目一新。《宜宾夜空中最亮的星》混搭了Coldplay的《Viva La Vida》,《城管》中加入《Beat it》采样,《螃蟹歌》整合了雷鬼乐、川江号子、四川打击乐,四川民歌悠悠扬扬,衣湿从未停下过思考,如何将传统民俗音乐与现代音乐融会贯通始终是乐队追问的命题。

六年时间,参加选秀节目屡屡惨遭淘汰的衣湿乐队,终于从小酒馆走到了大剧场

回味起几年前,衣湿还在各式选秀舞台上频频碰壁,2007年参加快男、大学生音乐节,2010年参加快男,2010年参加嗨歌,连续三季报名好歌曲,这是主唱游淼一份不完全参加比赛的简历,而在这些节目上,他通通惨遭淘汰。

直到去年,游淼参加了《中国新歌声》的比赛,凭借着一首方言版的《双节棍》赢得转身,成功加入周杰伦站队,而后又在《十三亿分贝》中有着出色的表现。对于频繁参加选秀节目的举动,游淼毫不避讳的称“就是想红”,他希望让更多人看见他,听见他的声音,所以他务必抓住每一个机会。

六年时间,参加选秀节目屡屡惨遭淘汰的衣湿乐队,终于从小酒馆走到了大剧场

好声音不该被埋没,尤其是这样一支带着初心与文化做音乐的乐队。尽管他们自黑、调侃、看起来玩世不恭,却将四川文化完好无存的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如果你仔细去倾听他们的音乐,你会发现,从最早的翻唱到如今的新歌,衣湿的作品中加入了更多的文化底蕴与人文思考。随着作品深度的逐渐深入,人气的逐渐积累,衣湿从弄堂走向剧场可谓是水到渠成。

六年时间,参加选秀节目屡屡惨遭淘汰的衣湿乐队,终于从小酒馆走到了大剧场

在音乐会散场之前,衣湿演唱了最后一首安可曲《走远了》,灯光渐熄,荧光棒来回挥动着,在全场大合唱中,乡愁思绪渐渐弥漫开来。对于衣湿而言,重回故乡举办自己的首场音乐会想必同样意义非凡。

不知道音乐会结束之后,衣湿有没有重回宜宾,再吃一碗最爱的燃面,再听一句最亲的乡音,但无论他们身在何方,宜宾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身上,他们成了宜宾的标签,而宜宾融入了他们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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