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西装,肌肉松弛,眼袋明显,老狼就这样走上了《朗读者》的舞台。
他不再白衣飘飘,也不再拥有青春的脸庞,不变的是那永远清亮干净里带着沧桑的嗓音。
这次老狼是以一位朗读者的姿态,朗读了大学同学石康的《晃晃悠悠》献给他们的八十年代。
我亲爱的嗓音,我亲爱的脚踝
我亲爱的手指,我亲爱的长头发的阿莱
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你听得懂我只为你讲出的语言吗
——石康《晃晃悠悠》
董卿问他:“你自己那个时候写的情书比他还要肉麻吗?”老狼回答:“差不多了吧,我觉得已经可以了,现在绝对写不出来了。”“那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青春不再。”
可能更多的感情只是没有那么直白地表达出来,它还会在心底,情感是变得更深厚更深远了,这是我们用青春换来的。
高晓松曾经在节目里透露说:第一次和老狼见面,看到老狼领着一个漂亮姑娘走了过来。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老狼身边还是当初那个姑娘。
老狼的老婆,也就是《同桌的你》里面的那个你,也就是《流浪歌手的情人》里老狼唱给的那个情人。
今天,莉莉安想带你们走进属于老狼的青春年代,读一读他写过的情书。
在八九十年代的北京校园里,偶尔会出现这样一番别致清新的模样。坐在草地上的少年,白衬衫,牛仔裤,手捧一把木吉他,一脸忧郁地弹唱动人的情愫。关于情怀,关于理想,关于亲爱的姑娘。
1988年的春天,那是一个美好的季节。一位姑娘坐在中山公园的长椅上看书,温柔又优雅。老狼路过时一见倾心,之后便恋恋不忘。因为这次相遇,他开始每天魂不守舍,心心念念着下一次的重聚。
后来老狼才知道,这位姑娘是他的同校师妹,叫潘茜。为了能吸引到她的目光,老狼开始苦练吉他。
终于有一天老狼登上了学校的舞台,演出结束刚到后台,他就看到潘茜对他盈盈地笑着。“我叫王阳(老狼真名),咱们能交个朋友吗?”“我知道你叫王阳。”
才子佳人,两个人的情感心照不宣,很快就在一起了。
那段时间,俩人时刻出现在彼此的生活里,做着所有小情侣都会做的事情,日复一日却从未感到乏味。一起上自习,一起去食堂打饭,在梧桐树下谈天说地,也在那棵树上他们刻下了四个字:“爱到永远”。
我要你在我身旁
我要看着你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
吹得心痒痒我的姑娘
你在他乡 望着月亮
——《我要你》
仿佛一段坚贞的爱情注定要经过距离的考验,人们常说,熬过了异地恋就是一生。可是既然用“熬”这个字,就注定痛苦非常。
大学时代的老狼,会背着吉他翻山越岭去给潘茜送去拥抱。那时候他在草坪上唱歌给心爱的姑娘,而潘茜则是全世界最好的倾听者。
闭上眼睛,时间都仿佛静止了,留在自己眼里的,只有恋人的微笑。就连这个用了二十多年可能会用一辈子的名字“老狼”,都是眼前的姑娘起的。
可惜天公不作美,硬生生地又把一对恋人的距离拉的更远。
潘茜决定出国深造,从此老狼和她的距离又从两个学校变成了东半球和西半球之间。远隔几万里的思念,寄过去都有时差。
老狼牢记着恋人的鼓舞,把相思化作动力,和高晓松一起,和青铜器乐队一起,将爱恋谱写成旋律。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同桌的你》
分别近两年后,老狼和潘茜再次相聚。两个人默默地抱着,不说话,却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俩的眼睛里又重新点上了灯,那是只对爱人散发出的光亮。老狼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哼唱着:
“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那永远爱你的人就是我。在远远地离开喧嚣的人群,我请你做一位流浪歌手的情人。我恨我不能交给爱人的生命,我只能给你一个小小的阁楼,一扇向北的窗,让你望见星斗。”
老狼在校园民谣最火的时候,悄悄淡出了娱乐圈,计划着去实现自己儿时的梦想——背包旅行。
他去到了梦寐以求的西藏雪域,却为潘茜没能陪在身旁深深遗憾。打电话过去,结局却是不欢而散。
不久,老狼参与了凤凰卫视《走进非洲》的拍摄。在搭乘飞机的过程中,一个吃饼干的小男孩意外身亡。这是老狼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死亡的恐惧,他打电话给潘茜:“我们结婚吧。” “好。”潘茜的回答惊喜又平静。
等待是具有我们特色的恋爱方式
从开始到结束
从车站到远方
千里迢迢的等待
已经贯穿了我们的生活
——《等待》
对潘茜的爱意是老狼这辈子写过的最美的情书,不长不短,花了一整个青春。他未来可能还要写,不长不短,就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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