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是和窦唯齐名的艺术家,也是比朴树更忧郁的诗人

诗与远方 张楚是和窦唯齐名的艺术家,也是比朴树更忧郁的诗人

我付出的一切都来自于自然,所以我也不能得到它。

难得在周末赶上了一个好天气,阳光姣好,胃里不急不躁。睡了一个懒觉,起床吃饭,随着干燥清洁的路面溜溜达达,天上有鸽哨声,巷口有饭菜香。

想到了张楚,22年之前,他闭门不出躺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唱:“我目光慈祥心不再想,让里面的东西慢慢死亡。”如今他在新歌里唱:“我付出的一切都来自于自然。”

今夜,我们一起听听张楚

个中变化,只有经历了文化的边缘和主流,当身上的浪漫和粗俗都褪去的时候,才能感受得到吧。

人们喜欢用苍凉这个词来形容张楚,因为他的眼神苍茫,歌声悲凉,每一支作品都有悲从中来、长歌当哭的感觉,这大概与他的成长经历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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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和许巍、郑钧并称为“西安三杰”,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张楚在湖南姥姥家长大。后来才搬到了西安的郊县,在西安读书的那段时间,张楚认识了一个对自己至关重要的同学,那就是诗人伊沙。

当时的张楚并不知道,几年之后,自己会和这个没说过几句话的同学好得像一个人一样,他更不知道十几年后,两个人会撕破脸皮,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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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张楚考上了陕西机械学院,学习土木工程。在所有不耐寂寞的理工科男生一样,他开始给身边的姑娘写诗、写歌,据说对象是同校广播站的一个播音员。

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个姑娘对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丝毫不感兴趣,年轻的张楚虽然没追到姑娘,但是倒是弹了一手好琴。那年张楚被学校留校察看,打心底不服气的他二话不说,走马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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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他找到北大的一个老乡,辗转又找到了在北师大上学的伊沙。

那段日子饱含辛酸也充满快乐,辛酸的是一帮穷学生住在宿舍里,吃得不好倒在其次,睡桌子打地铺都是家常便饭。而快乐的是,张楚用自己写的歌轰动了北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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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全校都知道,有一个西安来的旁听生,能写歌、能写诗。渐渐他的名声开始在全北京各个高校里流传,他写给当年那个播音员的《太阳车》也被那代学生视作是最美的一封情书。

张楚的才华很快受到音乐圈的瞩目,一次,还是“愣头青”的他被带到业界的音乐沙龙,不太会说话的他抱着吉他,一个劲坐着唱自己写的歌。有人评价,那晚张楚算是一战成名,他的音乐惊着了到场了很多泰斗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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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张楚并没有很强的企图心、功利心。他似乎并不着急,先去了西藏,接着又去了海南,第二年夏天,他又在新疆待了一段时间,经管他的经济情况不容乐观。

当然那段时间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比如那时候已经开始了专辑《一颗不肯媚俗的心》的录制。当时的制作人是著名音乐人侯牧人,私下里两个人关系甚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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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侯牧人和张楚打车,中途张楚下车拿东西,热情的侯牧人就和司机闲扯了一会,话里话外就提到了身边的这个小伙子。

在得知张楚的经历之后,司机很感动,在二人临下车的时候,他用力拍了拍张楚的肩膀:“兄弟,好好混,别着急。”侯牧人有感而发,用这句话写出了那首情绪逼人却又感情充沛的代表作《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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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真正眷顾是在他认识张培仁,加入魔岩唱片之后。那是90年的寒冬,当时的张培仁偶然听到了张楚的《姐姐》,感动得泪流满面。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是让所有人听到这首传世的佳作,于是这首歌被收录进《中国火》,成了那代无数年轻人的摇滚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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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张楚真正地签约魔岩,已经是1993年的事了。第二年春天,魔岩唱片发行了《黑梦》、《垃圾场》、《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魔岩三杰”的称号就这么叫开了。

后来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三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到香港红磡浪了一圈,那次演出虽然或多或少地被很多网友神话了,但是那次演出的影响力和地位却是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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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黄秋生振臂高呼

红磡归来的张楚虽然名声达到了顶峰,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过得也是磕磕绊绊,并不顺利。其中最有名事件当属他和挚友伊沙,以及崔健的交恶了。

那年是1996年,崔健质疑伊沙帮张楚写词,并且关于张楚的撰稿过于吹捧,伊沙也是个暴脾气当即写了一篇澄清文对峙。随着舆论的升级,张楚也加入了这场论战。再后来在某家媒体上崔健和张楚各写了一篇文章,意欲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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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张楚的文章里,不仅丝毫没有照顾到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还有暗示他的乐评急功近利的言辞。伊沙在看完之后,气得七窍生烟,他连夜赶出一篇叫做《与小人绝交书》的文章。

虽然张楚后来有打电话,希望能寻求原谅。无奈这个伤恨太深,好几次都被伊沙挂了电话,俩人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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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同一年,张楚发行了新专辑《造飞机的工厂》,歌词里晦涩的意象加上乐队成员间生疏的协作,这张唱片招致了铺天盖地的骂声。再加上那段时间张楚开始对自己很多老歌,包括《姐姐》产生了排斥感。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说,张楚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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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张楚把房子送给了恋爱十余载的女朋友,只身回到了故乡西安,并在那里以修车为生,过上了隐居的生活。那段日子里很少有人知道张楚的生活,只知道后来他去了青岛,在那里“休息”了两年。

隐居的日子里,他开始泡在天文学和物理学的书本里,据说有段时间还非常沉迷外星人…总之那段时间清闲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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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并没有“休息”好吧,他虽然签约了树音乐可是却拿不出作品。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并且最终解约。 像张楚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音乐诗人,一切是如此自然,一切又是如此无奈。

张楚说:经历了历史的混乱,经历了政治的反复,经历了文化的边缘和主流,当浪漫和粗俗被否定的时候,我的心会更平静,更接近我自己想要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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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张楚搬到了远离北京市区的六环外,一个干净宽敞的出租房内,独居的他丝毫不避讳谈及爱情,他说:“我不怎么需要它。”他还说:“人最大能救赎自己的,就是让自己安静。”

前段时间,他接受了鲁豫的采访。采访完毕,鲁豫说:“很高兴看到现在的张楚是这样的张楚。”他依然不是那个只需要厕所和床的厌世青年。

经历过孤独,熬过了清净,脸上常挂宽容仁慈的张楚最终选择了歌唱自然,他用音乐构建着一个简单而美好的乌托邦世界,人们没有匆忙而焦虑的生活,没有在高楼林立间迷失,没有灰色到绝望的心情地带,只有人与世间万物最真诚而又简单的连接。

突然想到一句话:取经之路在身边,何必西天万里遥。这大概就是张楚的最大财富吧。

《鲁豫有约》采访张楚上

《鲁豫有约》采访张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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