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斯托克离我们到底有多远?

伍德斯托克离我们到底有多远?

伍德斯托克 中国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意淫。他们不管做什么都喜欢拿自已去与外人相比较。 其实拿中国的摇滚音乐节与国外的同类活动比较,…

伍德斯托克

伍德斯托克离我们到底有多远?

中国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意淫。他们不管做什么都喜欢拿自已去与外人相比较。

其实拿中国的摇滚音乐节与国外的同类活动比较,这本身就是一件很荒谬的事。当我们的迷笛音乐节连续举办了数届并且一届比一届高昂的时候,似乎所有人都在心里暗自比拟和乌托邦式的猜想,“伍德斯托克”到底离我们有多远?

1969年的伍德斯托克摇滚音乐艺术节吸引了45万观众,音乐节于当年8月15日下午5点07分正式开始,持续至8月18日上午结束。它引发了纽约州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交通堵塞。45万人在纽约市西北70英里一个叫做亚斯格的农场,造就了上世纪60年代全世界最令人怀念的音乐狂欢事件。在当时,两场特大暴雨淹没了45万双狂舞的手脚,激情音乐轰响不息、诗歌朗诵通宵达旦、高音喇叭震耳欲聋,“要做爱,不要作战”的反越战口号响彻整个音乐节现场。从此,伍德斯托克精神与“五月风暴”一样,成了反抗性青年亚文化的代名词。

反文化,乌托邦的理想,爱,自然主义,反战,迷幻药的精神之旅,政治聚会,民权运动,和平口号,嬉皮公社,以及摇滚乐。 如今“伍德斯托克”已成为某类文化现象的代名词,指向弥漫于60年代的纵欲及享乐主义,一场为精神狂欢的盛宴。

伍德斯托克离我们到底有多远?

而被称为中国的“伍德斯托克”的迷笛音乐节已举办了七届。从2000年开始,每年一届。第一届迷笛音乐节在迷笛学校礼堂举行,30支乐队参加,最初的目的类似一场迷笛学校内部的汇报演出。到2003年第四届迷笛音乐节,每日上万名的观众把迷笛学校的草皮广场踩成了泥塘,周围方圆几里内的民房被租用一空。2004年迷笛音乐节因此移师雕塑公园,中途因为周围的居民忍受不了摇滚乐带来的“噪音”而险些夭折。2005年迷笛音乐节再次移师更大的海淀公园,在4天内,观众人数达到8万多人。2006年迷笛音乐节在乐队的选取和舞台的设置方面都做了更大的改观,使它成为一次真正的国际音乐节。迷笛已因此成为中国音乐文化的一道绚丽的风景——真实感人的音乐、宽广的草地、湛蓝的天空和友谊的微笑,足球、篮球、极限运动……一个聚集着数以万计年轻的心的聚会、一个中国最大的露天Party。音乐家、艺术家、朋克青年、大学生、白领、记者、老外……迷笛似乎变成了一个波希米亚的世界。甚至在04年音乐节现场,第一次出现了乐迷在现场“打飞机”事件,而在05年时裸奔也成为常见的风景,在巨大的POGO圈子里,人们不再去羞于看那些疯狂的脱掉裤子抛向空中的赤裸身体。

伍德斯托克离我们到底有多远?

但相比较伍德斯托克现场,那些裸着上身四处穿梭的美女,草地帐篷和熟睡的人们,艺术家们的涂鸦,睡袋中传出的做爱声响,吸毒的疯子们,舞台上做着各种怪异动作的摇滚乐手,极限运动以及那么多那么多音乐的衍生物。也许只有那个“那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的现场才能真正的让我们永远热泪盈眶。

也许在大部分时候我们都被像“伍德斯托克”这样的大型音乐节的阴影所笼罩,我们总是在幻想在中国出现一次那样激动人心的场面,但大型音乐节的成功并不仅仅依托于音乐上的成功,它是一种精神、一种文化、一种无形力量于偶然中的一次必然爆发。很多人会为中国的音乐节找一些借口,说什么组织不力或是其它一些外在的因素,其实这本就不是最根本的问题。难道伍德斯托克的主办者就有很强大的组织力?看看当他们第一个歌手上了舞台因为后面的乐手还无法赶到而被强迫在舞台上大唱了两个多小时就知道了,更不谈他们本身的一次商业活动后因现场太过混乱而被逼成一次免费放纵。

所以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因为我们没有六十年代那样的青年文化基础。伍德斯托克在中国只会是一个幻觉,是一次中国人集体的意淫。

他们的声音

郝舫(著名学者、乐评人):所谓“中国的伍德斯托克”只是伍德斯托克的“一个遥远而滑稽的回响”。

私奔锦(青年乐评人,北京青年报记者):06年迷笛来的人特别多。照例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人:古怪如朋克青年,妖艳如歌特青年,傻逼如伪摇滚青年,或者安静如我者。迷笛办了七届,舞台也是越来越专业越来越气派,门票也是越来越贵,组织的也越来越规范,赞助商也越来越多了,乐队也越来越多元化。有些人认为迷笛商业了,其实乐队需要钱,中国的摇滚更需要钱。伍德斯托克和迷笛是没有可比性的。中国不会有真正的伍德斯托克,国外的音乐节发展史已经几十年,我们刚刚第七个年头,一切才刚刚开始。

麦颠(著名朋克杂志《CHAOS》总编、四百击乐手):除了03年那一次参加了迷笛的演出之外,以后再没有去过。但06年迷迪应该是很不错的,至少形式上更丰富了。相对于伍德斯托克,我们的差距决不是一尺之遥,如果有一天音乐家们能够真正地自由创作(内在和外在的)了,能够在舞台上唱“I want to party on your pussy baby ”的时候,大场面就会有大内在了!我想说的是――暂且不是政治上的自由――音乐家们没有真正在自己的内心里通达自由,无论原因是由外在还是内在造成――观众也不会真正的有共鸣。

闵焰(last chance of youth乐队主唱、参加06年迷笛演出):总的说来迷笛音乐节越来越好,感觉更接近DVD里放的国外音乐节的场景了。更多元化、更开放,尤其喜欢这种多舞台的格局,很生动。 但迷笛就是迷笛,永远不会成为伍德斯托克。什么时候我们都是花童了,那伍德斯托克就八字有一撇了。

肖傲(最终选择乐队主唱、演出策划人):现在谈伍德斯托克太虚了,画饼充饥似的,当我们做到一定的规模,经济、社会到了某个程度,伍德斯托克就自然来了……

胡宁(The Believers乐队主唱,参加06年迷笛演出):06迷笛音乐节,无人喝彩的成功,一切的不成熟或缺陷都是积极的!! 不说欧美,单单我们近处的日本也有着远超出中国的乐队数量!而中国有多少人口?没有量变永远不会有质变!

其实关于迷笛离Woodstock有多远的问题,其实就等同于摇滚乐在中国还能走多远?问题在于此种衡量和比较是否准确?是的,这是设定的问题,而非比较结果的问题,如果非要比较出个结果,那么应该说迷笛离Woodstock无限远!任何音乐节都离它无限远!

在中国弄个一模一样的Woodstock 就算是中国摇滚成功了吗?

如果永远一味借鉴模仿,我们永远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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