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正忙着吐槽央视春晚时,
已过花甲之年的他,
那位人们忘却很久的表演艺术家,
正在朋友圈悄然走红。
一段访谈节目,
首次公开了他与央视春晚的恩恩怨怨。
不变的是,他未曾停止艺术的脚步,
变的是,岁月已让他成为一位胡子大叔。
在此,
不论是非对错,
只想让大家了解一下,
这位老艺术家的大起大落。
1984年春晚,
他与朱时茂表演了小品《吃面条》,
首次登台便轰动一时,
成为春晚小品的代表作。
有人评价说,
这是国家晚会里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小品,
这个节目纯为逗大伙一乐,
并无任何政治意义。
春晚的大获成功,
让他在而立之年成为一名中央说唱团演员。
1989年,他与朱时茂再度登台,
一部近似哑剧形式的小品《胡椒面》,
生动地刻画了社会中两种小人物形象,
最后两人抢夺胡椒瓶的桥段让人记忆犹新。
1990年春晚,
极具戏剧冲突的小品《主角与配角》,
再度让陈朱二人名声大噪,
有人说,
这是央视春晚所有小品的巅峰之作。
一个八路,一个汉奸,
通篇没有烂大街的笑话,
没有主旋律的吹牛拍马,
却让全国人民捧腹大笑。
接下来的七年,
他与老搭档朱时茂又4次登上春晚舞台,
表演了《警察与小偷》《大变活人》等脍炙人口的作品,
他们的小品成为春晚王牌节目,
为观众们带来了数不尽的欢乐。
他绝不会想到,
1998年的春晚小品《王爷与邮差》,
成为了他与朱时茂在春晚舞台上的绝唱。
下场后,他哭了,
不知是对自己的表演不满意,
还是想起彩排中受尽的种种委屈,
他最终选择了彻底离开央视舞台。
不仅因侵权官司遭遇“封杀”,
更因对行业各种“潜规则”痛心疾首,
总之,他离开了公众的视线,
这一走,就是16年。
远离荧幕之后,
他在北京延庆承包了一万亩荒山,
他与妻子种起了杏树,
不为发家致富,
只想过一过田园生活。
两年过后,天道酬勤
光秃秃的荒山变成了绿色的林海,
辛勤的付出收获了回报,
一无所有的夫妻俩通过果树重拾信心。
也许是割舍不下艺术情节,
在经济稍有好转之后,
他还想当一名演员。
因为无人投资,
他将卖果树赚得钱全部投了进去,
这一次,
他准备开辟新的舞台——话剧。
在精心筹备后,
他的第一部话剧《托儿》问世,
他带着团队和作品,
开始了全国巡演。
可喜的是,
《托儿》的首场上座率就高达95%,
第30场结束后,
他已将投资全部收回。
《托儿》的成功,
让他重燃对民间舞台艺术的热情,
之后的七年里,
他又陆续创作了《亲戚朋友好算账》、《阳台》等非常卖座的话剧。
前前后后,
他一共演出近400场话剧,观众人数过百万,
2008年,话剧《阿斗》在北京上演,
标志着他正式转型为一名话剧演员。
话剧事业的成功,
让他的个人财富翻了数百倍,
然而,在经历了大起大落后,
他更加看淡了人生。
当被问及是否会重登春晚时,
他很坚定,
时光不能倒流,
我已经回不去了。
如今,
他最大的乐趣仍是上山种树,
他的梦想是营造万亩山林,
打造一个天然氧吧。
2015年初,
他带着自导自演的电视剧《好大一个家》重返央视,
这是他16年后重返大荧幕。
如今,当回忆到最后一次春晚经历时,
他坦言,
那里不是一个创作的氛围,
每个部门的人都在相互掣肘。
所有在那儿工作的人都以老大自居,
就连一个普通的助理都惹不起,
不知道他哪条线上有什么“根儿”,
工作粗糙,谁都不敢多说一句。
虽然有诸多无奈和遗憾,
也不愿再提及“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他也在一定程度上感谢春晚,
让他的作品被大众所熟知。
2016年,他被评为“中华文化人物”,
他笑称这是对他前半生的总结,
他想继续心无旁骛地做话剧,
将更有文化内涵的作品带给大家。
他说,
每个人都想走捷径,想快速传播自己的名声,
但是想要获得这些,更重要的是通过努力
得把自己的本事做扎实。
不管什么时代,
能让观众发自内心的笑,才是衡量喜剧的唯一标准。
花甲之年的陈佩斯,
依旧在路上。
以下为陈佩斯接受凤凰卫视专访片段
首次公开与央视春晚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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