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有话直说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藏语歌曲新潮流

本季《歌手》阵容太强大,连续两周的“神仙打架”让人看得有些疲劳,需要一点新鲜的声音,来增加节目里面的效果。

而上周,两组踢馆歌手终于来了,一个是微博全民举荐的刘宇宁,一个是专家团推选出来的ANU。

而且相信所有对“全民举荐”这一环节有质疑的人,都很好奇大众选出来的歌手刘宇宁到底实力如何。

而节目播出后,我看到了刘宇宁对《歌手》节目的敬畏,以及他作为歌手的诚恳。

他的技巧没问题,但就是太普通了,国内会唱歌的人太多,他的演唱没有太多的特色,也没有原创的风格,就很容易淹没在唱得好的人群之中。

在赛前的采访里,节目组问刘宇宁最怕遇到什么样的对手。

他回答:“最害怕的是,要不唱歌剧,要不唱民族音乐,要不就是少数民族歌手。”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都说怕什么来什么,这次刘宇宁的对手ANU,就是一支用原创的藏语歌曲,震撼全场的少数民族歌手。

而他们,也用一首歌的时间证明了自己。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ANU在台上的第一首《Fly》,空灵又神秘。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藏语在这种电子音乐的氛围里,居然融合得非常完美,听起来有种异域的吸引力。

从前对藏族民歌里只有“风吹草低见牛羊”的乡土印象,被这首歌改变了,藏语的歌词依然能带来辽阔的感觉,但这也能和热血少年向往更大的舞台相契合,唱出了新一代的不同声音。

在节目还没播之前,就有人做了《Fly》的汉字标音版,这可能是藏语被推广得最好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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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踢馆的歌曲《Apologize》,除了藏语的说唱,还在中段加上了藏戏,让藏族这种古老的艺术,借着他们的舞台,又重新回到大众面前。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藏戏表演者手中的铃铛轻响,那种古老的仪式感和藏族特有的风情扑面而来。

民族风不再是骑马牧羊大草原,藏族有他们独特的文化韵味。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很多人看了《歌手》以后,才第一次知道ANU的魅力。

可是对于很多藏族同胞而言,ANU早就在他们的小圈子里火了一年了。

在很多学校里,藏族学生们的文艺表演,早已经不唱《卓玛》和《天路》,而是唱ANU的《Fly》了,他们藏族的圈子里,成为藏语新流行了。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可能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原因,乍一看还真难分清ANU的两个人谁是谁。

看了一圈ANU的MV之后,滚君总算分出来了:那个被歌手们说长得像谭咏麟的是宫巴,另一个短头发五官英挺的是巴雅。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左边是宫巴,右边是巴雅

两人小学就认识了,都在青海玉树一个叫囊谦的县城长大。

两人早期跑演出时,还没有一个固定的团名,等到后面两人做了新歌准备发了,想起歌手名不能空着,就在公交车上突发奇想,决定用“ANU”,这个在藏语里“少年”的意思作为团名。

少年初上路时总是不顺的,两人带着梦想去北漂,但发现自己的音乐素养完全赶不上,于是就只能去音乐学校里蹭课。

签约公司之后,两人跟着去音乐节和巡演时,还得在表演结束后,给别的歌手打灯光、放伴奏。

这一段北漂经历,没给他们带来太多的名利,但却完整了ANU对于音乐的认知和态度,外出漂泊的少年长大了,开始怀念自己的根。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他们回到藏区,准备做点和以前不一样的东西了。

Trap说唱、蓝调、电音这些时下最流行的音乐类型,他们全都尝试过,唯一不变的是坚持藏区悠扬的唱腔,以及藏语空灵华丽的美感。

很多人都想推广自己家乡文化,不过行动就停留在空喊口号上。ANU不同,他们回家就跟朋友一起办了1376厂牌,用年轻人的方式把藏族的文化传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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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6厂牌这个名字也别有深意:1376是吉桑旦珠的藏语数字音,这个名字意思为心想事成,事事顺心。他们想用这个数字,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做最真实的自己,勿忘初心。

而ANU的初心其实很简单,大家聚一起去摸索不一样的东西,尝试不同的可能性,然后让更多的人知道,西藏真正的东西,其实特别棒。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有人说,ANU开启了藏族音乐3.0时代。

想想也确实,韩红的流行让大家改变了藏族只有《卓玛》的刻板印象,而ANU则在年轻人里摸索出一条新的路子,用电音的方式去唱藏族民歌。

连ANU的制作人旦旦也说,目前很少有藏族人去唱这种电子音乐,他们俩是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他们的音乐里,不是简单地对流行元素的照搬和拼贴,而是从一个藏族年轻人的视角,去重新观察藏区的生活。

比如16年年底发布的《闹着玩》,歌词里都是对藏区混乱的信仰和价值观的嘲讽:

妈妈给儿子做了个标记把他放在宝座上,是重男轻女;

爸爸手上转着佛珠去逛商城,妈妈念着经文去市场买肉回来了,是只把信仰当做形式而不重视其中内涵;

僧人不是跟着手机一起还俗,就是念经还要收两百块钱,这是对僧人的怀疑。

在这些所有乱象之下,他们只能嘿嘿一笑,说都是闹着玩的。

他们的MV拍摄的方式,也用的是当年反应现实的电影,且颇具争议的《我不是潘金莲》同款圆形画幅形式。

而ANU平时,也在不停藏区寻找传统的民歌,采样之后再想办法融合到自己的音乐中。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ANU的创作有自己的现实思考,而形式上又能够紧跟现在的潮流,用他们自己的话说,这是“东魂西技”:

用流行的方式,唱藏区的音乐,用流行的态度,唱藏区的灵魂。

在《歌手》舞台上打败网红歌手的藏族组合是什么来头?

ANU的横空出世,是在为藏族音乐增添一种可能性。

而从茄子蛋到ANU,明显能感到从今年开始,大家听歌不再挑剔语系、歌词,而是专注于音乐本身。

ANU用藏语创作电音和说唱是有风险的,但是很多时候就是要做一些有风险的创新,因为只有创新,才能让音乐不断地走下去。

好在他们还年轻,还可以摔各种跟头,再站起来。

毕竟,翻唱经典只能带来回忆和过去,而原创才能让我们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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