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頔、宋冬野都火了,可每到夜里,我最想听的还是贰佰…

诗与远方 马頔、宋冬野都火了,可每到夜里,我最想听的还是贰佰…

时间一晃而过,新的一年又过得只剩下尾巴。

IKUMI,不知道应该叫姑娘还是叫兄弟。按性别,该叫姑娘,按性格,只能叫大哥。

IKUMI有着一张纯天然网红脸,再配上一副天生的网红身材。如果我不认识她,我可以指着她的照片骂上一天。可惜,我熟悉她,所以只能微笑着在心里喊出:MMP。

说起我俩的相遇,真是一段美丽的故事。有一天我玩着手机走在街上,对面过来一个人,我往左,她往右,我往右,她往左。本能的有一股怒气了,我愤怒的抬起了头,直到看见了她的容貌,我居然流出了….口水。

直到她笑着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上了一条贼船。

玫瑰 贰佰 嘿,抬头!

1

她是我的青春

我亦是她的

我与IKUMI已经有一年没见了。

虽然在这一年里,我们有四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同一座城市里生活,从我家到她家,步行不过二十分钟。

今年夏末的时候,有次我去城市的后山上拍照,下山的时候,同行的朋友带着兴奋的语气指着山脚下的一栋独栋别墅说“你看那里有户人家”,我上前一看,心里想着那不就是IKUMI家么。

这一年里,我们依靠着现代科技联系,偶尔在深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三言两语的描述对对方的想念,但对见面的事情谁都不曾提及。

马頔、宋冬野都火了,可每到夜里,我最想听的还是贰佰…

想起最近一次说起见面的话语,还是在年初的严寒冬季,她说她想去吃炒米粉,我说好。还没过一分钟,她便说算了,太冷了,不去了。我说行。

就这样,时间一晃而过,新的一年又过得只剩下尾巴。

入睡前照例点开了贰佰的玫瑰。

不禁回忆起和IKUMI在一起度过的,那个夏天。所有的事情堆叠着发生,而发生过后,又消散的很慢。

2

那时民谣还没有大火

宋冬野、马頔也才出道

那还是,三年前。

那个时候的我,经过某个偶然的机会,意外的发现了在众人眼中的模范男友,一直在给别的女人说着暧昧话语。

几百条留言,明晃晃的显示在手机屏幕上,我一条一条的读下去,哭了大半个晚上,最终我们利落的分手,互删退圈。

我和IKUMI是在当时的校组织里熟识。那个时候的她和现在一样受人欢迎,跟普通高校的校花不同,她是真的那种让人过目不忘,相处过就无法不喜欢的类型。

然而就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我和她莫名其妙的渐渐熟识,然后意外的成了朋友。

那个时候民谣还没有随着复古潮流大火,宋冬野的安和桥才刚出,陈粒停留在人们脑海里的还只有易燃易爆炸,马頔也还没有出名,大家还叫他老板。偶尔Ikumi在微博上艾特他,他还会礼貌性的回复。

那一年我们既不是新生,也没有高考的压力,我们一本正经的把时光大把的挥霍在广播站那个不到十平方米的隔间里。

午后爆裂的日光,嘴上说了两年要挂的窗帘,暖气包后藏着的烟头,一盒二十五块的,叫不上名字的却只知道是奶油味道的爆珠。

直到现在,这些细节都依旧历历在目。

马頔、宋冬野都火了,可每到夜里,我最想听的还是贰佰…

而大多时候,在那个不大不小的隔间里,都是IKUMI在放民谣,而我们坐着,听着歌,什么都不说。

那时的IKUMI,在和一个男生交往。

说是交往,但是两个人都还没有确定关系。

IKUMI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而那男生也棱角分明,眉目成峰。两个人怎么看上去,都是般配到不行。但这两个人,还有一点共点,那就是天性里血液里带着风。他们能一拍即合,也能一拍即散。

“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在一起呢。”

“不知道呢,哎你知道吗,我的个签不是 玫瑰住在六层楼 吗,昨天有个女孩过来问我,说的是不是XX。”

“那是吗”

“是。”

3

马頔的南山南一夜爆红

宋冬野的董小姐被人周知

不变的只有变化的本身

后来事情发展的飞快,和我分手了的男人,接二连三换起了女朋友。后来我因病离开了学校一段时间。IKUMI和那个男生确定了关系,先是展现给全世界的热恋,后来马上就变成必经的争吵,然后是平淡,然后我重返校园。

因为高考,我去北京学了美术。IKUMI又再次爱上了无数次与她争吵的那个男人。也许因为珍惜,可能又因为爱的太痛,她的朋友圈里已经感受不到爱情的气息。

虽然相隔千里,但是我们还是通过网络不停的狂聊。我无数次跟她讲我画的各种各样的速写啦,素描啦,彩画啦。她也不厌其烦的跟我说着这个牌子的粉底,那个牌子的耳坠。仿佛我们昨天还在一起喝了糯米粉,吃了桂花糕。

马頔、宋冬野都火了,可每到夜里,我最想听的还是贰佰…

那天我回学校参加美术联考,我居然在校门口看到了她的未婚夫,拉着别的姑娘的手,帮着别的姑娘拎着挎包。

虽然电视剧看多了,但是这样狗血的剧情我还是一下承受不了。我不知道告诉她是对还是错,可是最后我还是当着她的面告诉了她。IKUMI出人意料的平静,仿佛这些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后来的后来,都变成了后来。

后来过往的人际关系渐渐开始修复,IKUMI也有了新的爱人。

我们都成了年轻的母亲的那一年,马頔的南山南仿佛一夜间红遍了大江南北,宋冬野的歌也开始被翻唱,陈粒也开始被世人知晓。

而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每到夜里,我最想听的歌还是贰佰的玫瑰,而每当我点开贰佰的玫瑰,我所想起的都还是那个夏天。

那是我们少女时代的尾巴,她坐在那个烟雾缭绕不大不小的隔间里,随便放着马頔宋冬野的什么歌,对着电脑噼噼啪啪的敲键盘,社交软件我们最常用的还是QQ,她用着小猫的背景卡片,用着粉色的皮肤,个签上隐晦又张扬的写着“玫瑰住在六层楼”。

只是那年清明,我们换了个见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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